“哈哈痛快,这几天荣宗敬他们主动替我们打压价格,现在都把自己挤在里面了!”在纱交所的办公室,杜月笙笑着说道。
此时,陈光良也来到纱交所,前来准备交割事宜。
此次长江钱庄率先抛空,随后纺织大亨们纷纷抛空,最后市场恐慌,所有人纷纷抛空,造成棉纱从最高的250跌至220元每包,跌幅12%。
当然,棉纱的上下波动只有这个程度,平常更是比较平稳。
长江钱庄获利四十来万,加上前面的,获利一共是五十万大洋。
“他们应该也没亏多少,只可惜那些投机的,此次怕是要破产不少。”
杜月笙说道:“听说叶鸿英的正兴商业储蓄银行亏的最惨,怕是要破产了。不过这次要不是光良你带我一把,我也赚不了这笔钱。对了,你下个月打算怎么做?”
赢钱首先很开心,他这次也赚了五十万大洋,轻轻松松;更重要的是,他报了当年一箭之仇。
所以他这次算是欠陈光良一个人情,以后陈光良在码头的事情,他要摆平。
陈光良果断说道:“交割完毕我就清仓了偶然玩一把还行,常常玩怕是要被那些人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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