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良首先说道:“大家都牢记我当初定下的‘三公’原则,我是很欣慰的。不过也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大家可能稍微有些理解出入,所以对一些时事评论不够犀利。我来举个例子,倘若南鲸方面尚未有某方面的定调,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有着独到的见解,供其参考;就算本报社不行,那么我们的供稿人呢?总之,我们也不要抛弃知识分子嘛!”
两人有些明白,这位又想拉拢知识分子,但又不想得罪总司令和南鲸政府,所以才如此说。
黄春荪当即说道:“行,这方面我们再改改,对一些时事加以关注和评论。”
具体的度,只能交给黄春荪、张静庐两人。
当然《东方日报》整体肯定是倾向南鲸政府的,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对于那边基本不报道,就算报道也是和《新闻报》、《申报》差不多的论调(《申报》虽然不受南鲸政府喜,但本质上还是倾向南鲸政府,更多可能是批评)。
随后,陈光良‘厚着’脸皮说道:“最近我写了一首诗,麻烦替我发表一下!”
总编兼副总经理张静庐,好奇的接过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代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好诗,好诗黄协理,你看看!”
“嗯,果然是好诗。这首诗是对我们这一代人最好的印证,虽然只有聊聊两句话,但却胜过千言万语。”
张静庐补充道:“也正好印证我们的报纸,吸纳知识分子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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