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的了解,1932年发生的‘一二八淞沪会战’,直接将闸北轰成渣,别说商业了,什么都要完蛋。
所以他建议顾竹轩投资闸北的土地,实际上是给自己‘留了后手’。
朱广生感激的说道:“不管怎么说,老弟你算是救了我一命,事后我想想,和顾竹轩硬碰硬,只有我吃亏的份。只怪我当时没有考虑周全,幸亏顾竹轩派的是你!”
陈光良说道:“朱老板言重了,我当时也是受人胁迫,不得不做那种事!”
朱广生点点头,两人一边吃着饭,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天,倒是非常投缘起来。
期间,朱广生也说道:“老弟,以你的聪明和才学,其实没有必要盯着车行生意做。据我所知,车行生意就是要和三教九流打交道,若是想安然无事,还得投身在大流氓手里做事。长久以往,你就算赚到钱,社会名望也会差很多啊!”
陈光良一愣,瞬间感觉被朱广生说到心坎上。
车行生意,上不得台面,很容易被人误会是‘地痞流氓’。
确实如此,陈光良这不就在组建自己的‘队伍’么!
这些倒是其次,关键要想跻身上流社会,他就不能是靠车行生意。
至于炒地皮,这玩意毕竟算不上真正的‘经营生意’。
陈光良诚恳的说道:“老哥说的对,晚点我是要考虑将生意延伸到其它方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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