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良和杨青山一起来到王宅,向王承运提出退押金不干。
“你们俩舅子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好好的说不干就不干了!”
杨青山谄笑道:“王老板,这不是凑了点钱,打算自己买一辆黄包车。”
此话一出,很多车夫都面露羡慕的表情。
王承运闻言后,不仅没有愤怒,反而笑道:“你们俩舅子也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你们难道不知道,工部局从1924年后就不再颁发黄包车的新牌照,整个租界一共也就是当年发的一万张公共黄包车牌照。你们根本办不到牌照,买了车有什么用?”
陈光良和杨青山顿时傻眼了!
这不是比祥子的开局还艰难,连牌照都已经固定在哪些车行手里,车夫根本没有翻身的可能性。
眼见两人被镇住,王承运又说道:“再告诉你们一个消息,现在这一万张牌照,每一张牌照至少值200大洋,还得有人愿意卖.....你们还要不干么?”
看着王承运得意的表情,陈光良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杨青山马上颓废道:“我继续跟着王老板您做!”
他使劲给陈光良打眼色,但陈光良还是坚决的说道:“我不做了,这一行太苦了,我打算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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