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
“嗯,抓紧走。”
陈光良简单的收拾,就连忙走出去和二舅杨青山汇合。
他也正好看到他们所处的环境,这里是闸北区蕃瓜弄的一个棚户区,房子基本上都是木头、竹子、泥巴做墙,稻草做房顶,甚至很多都是那种‘滚地龙’一种‘人’字简陋搭建。
就算是如此,这里的地皮也是有主之物,他们在上面搭建棚户,每个月也得缴纳八毛左右的‘租地费’。没水没电,恶臭远扬,远比后世所谓的‘贫民窟’条件更差。
根本来不及多想,就跟着二舅朝着棚户区外走。
“你也跟了我一个月来了解这行的情况,但今天第一次真正拉黄包车,一定要多记着我说的话——做这一行,有力气当然是好事,但是也得要点脑子......”
“我记住了,二舅。”
二舅杨青山是一个三十五岁的中年人,长期的苦力活,让他看着像四十多岁。清瘦的脸庞,黝黑的皮肤,以及那一口黄牙,是这个时代‘人力车夫’最好的形象体现。
事实上,一名人力车夫的收入,还赶不上沪市的纺织女工,每月收入也就十块大洋上下浮动,有的人还赚不到生活成本(10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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