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毫不在意。
“我们是朋友，甚至比朋友都亲密，不必拘泥于小节，正常相处即可。”
但柳如绵却没再回应。
陈林见状无奈摇头。
对方心境发生了变化，他改变不了，只能听之任之。
随即转移话题，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烙印是否有继续减弱的迹象？”
他过来就是问这个。
对方一直坚持吃老妈包子，已经一年左右没过问了，需要关注一下。
“几乎没有效果了。”
柳如绵叹息一声。
“目前削弱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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