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吧。”
顾司茗也不确定。
把剩下的包子都吃掉，她抹了抹嘴唇。
“估计是自然神灵一类，应该没达到四级，你这包子虽然奇妙，却也无法化解四级生命的手段。”
陈林神色一动。
马上试探道：“十三妹见过四级生命？”
大青丹就自称四级生命，可是却没见有什么特别的手段，不知是不是故意隐瞒。
“见过一次，很神奇，非我等所能理解，无法用言语描述。”
顾司茗似乎不愿多说。
但就这两句简单说明，陈林便知道，那大青丹肯定没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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