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些特殊的功法秘术，必须要用这类文字记载才行，否则无法描述清楚。
当然，学的这么慢，主要是他没什么文字天赋，如果让程灵蝶学，那就算没有传承珠，一样很快就能学会。
陈林脑海中，浮现出程家姐妹的身影。
也不知那两姐妹，现在如何了，不过要是不出意外，以二人的资质，再加上紫殊的帮助，突破化神甚至炼虚，应该没问题，不会有寿元之忧。
反倒是秦灵玉和孙彩衣，以及赵梦茹，未必能坚持到现在。
尤其秦灵玉，活到现在的可能很小。
“唉！”
万般思念，化作一声叹息。
陈林呆坐了好一阵，才将心情平复下来，缓缓起身，活动身体。
文字学会，就要进行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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