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来阿美利卡之前,关于广告大战的收尾还没有彻底结,甚至巡视行程也是草草了事。
无奈阿美利卡这边的事情更重要,所以只得先来处理这边的事情。
从夏威夷坐上返回霓虹的云上号,待飞机平稳,一个人独坐在后仓的沙发上时,回想之前一周的海上游轮聚会,一种莫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那既像是一种身体欲望被满足后的空虚感。
又好似结束极致的放纵后,心中难以被填补的寂寞。
以往的他,即便已经是“人上人”,但始终在欲望,在某些底线上保持着一定的克制。
但突然间看似随波逐流的脱离拘束,放浪形骸,就感觉某些心灵中的坚持与枷锁,在慢慢的逐渐松动。
在这个时空待得越久,脱离前世所在的阶层时间越长,前世的记忆就变得越来越陌生和淡薄。
即便他不愿意,即便他不承认,但却也无法改变,他正在被如今所在的时空,被现在的身份,被周围的环境和人,潜移默化的同化着。
“先生,请问你想喝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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