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来洛杉矶的第一天我和团长就去过,在什么比弗利山,叫木槿花园,就是人家送给团长的,那房子建在山上,可漂亮了,整个院子加起来比咱们住的酒店还大。”
“天哪,比酒店还大,那该是多大的房子!”
“人家那叫豪宅,而且你要是努努力,说不定也能住进去。”
“怎么住进去?”
“团长爱人不是花花公子吗?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好,私下联系联系,说不定也能在美国有豪宅了。”
“你又在乱说!我才不会呢!”
女团员们相互讨论,声音不免落入有心人的耳朵里。
比如不远处桌子上的茜尔娜。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到羽生秀树的第一眼,她那些尘封在心底,原以为自己已经遗忘的不堪记忆,又重新浮现了出来。
以往在歌舞团遭受的排挤打压,面对有背景人士针对时的无能为力,父母的愚昧与不尊重,离开歌舞团后的落魄无助,以及偏偏又让她看尽繁华的无穷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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