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秀树仍是那副毫不在意的表情道,“这同样和我们没有关系。”
“大越和史的行事手段,会不会有些……”马尔科欲言又止。
羽生秀树有些意外的看了眼马尔科,“马尔科,难得见你如此关注一个人。”
马尔科解释,“我只是担心,成为住吉会总裁的大越和史,会在权利的浸染下迷失。”
“马尔科,我还是刚才的答案,大越和史不管做什么,都和我们没有关系。
不管他在权利里迷失自我,还是因为身居高位而改变性格,那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我从未觉得大越和史是我的人,也从来都不觉得他要无条件的信服我,唯命是从。
我们之间只是合作,是以利益为纽带的合作,我和他不过是各取所需,取长补短。
在我看来,那些所谓的友谊、忠诚、信任,都不过是情绪化的产物,是不可能始终如一的。
唯有利益,才是最值得长久信赖的。”
羽生秀树把话说完,马尔科若有所思的说,“我明白了,那继续保持以往的关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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