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相宜昏昏沉沉一觉,醒来已经是隔天。
窗帘不透光,整个房间还笼罩在一片黑暗中,也许是视觉受限,嗅觉就变得格外灵敏,她感觉空气里全是盛邵钦身上清爽的香味。
不会吧?
难道傅一城的针没用,她最后还是没有把持住,把盛邵钦睡了?
裴相宜做贼心虚,一瞬间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她的手顺着被单悄悄摸过去,摸出好远距离,都没有摸到床上的另一人。
还好!
是自己吓自己!
裴相宜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想去开床头灯,却不知误触了哪里的开关,落地窗的电动帘缓缓拉开,自然光涌进来,她才看清卧室有多大。
整个房间以黑白灰三色为主色调,床头一幅油画,银灰的笔触像是被冻结的暴风雨。
除了窗边一张中古皮革椅和几盏落地灯,房间没有多余的装饰,恰是这份简单,彰显着一个男人对于生活秘而不宣的掌控感。
裴相宜终于找到了空气中都是盛邵钦气息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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