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相宜敛眸,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给你庆生吧,就在车上。”她说。
“好。”
裴相宜从蛋糕盒的侧面拿出火柴和蜡烛,蜡烛插上蛋糕,点燃。
陆西洲闭上了眼睛。
晕黄的烛火,仿若陈年月光,将他眉眼修饰得温柔缱绻。
她静静看着他,眼眶发酸。
裴相宜进陆家跟陆夫人学跳舞那年,她才十岁,从贫困的大山忽然走进金碧辉煌的陆家别墅,小小的她仿佛走进了另一个世界,也深刻地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参差。
在陆家的每一天,她都刻苦努力,谨小慎微,生怕自己舞跳得不够出众,生怕陆夫人会不要她。
陆西洲是她高压生活里的一道光,他温柔、细心,处处照顾她,护着她,甚至连“相宜”这个名字,都是陆西洲替她改的,她的原名是裴招弟。
裴相宜慢慢喜欢上了陆西洲,可碍于两人身份悬殊,一直不敢表露心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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