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艺点了点头。
“是啊。不过江南,关于硅片溶解实验的事你是怎么做到了,难不成真是凑巧一个月就试了出来。”
关于重生的事肯定不能向外说,江南低头思索了片刻只能斟酌着开口。
“关于硅片溶解实验我在半年前就考虑过,知道以硅片的材质大概哪几种方向才有可能出结果。尤其那段时间我听说国际物理学界经常使用高温冷却反复萃取这种手法,国内却很少见,所以我试探性得让团队的小伙伴试了试,没想到几次就成功了,如果非要说方法,我觉得运气占大头。”
吴风止和孟良艺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
“也不能这么说,硅片实验不止一个实验室在做,但想到高温冷却反复萃取的只有你一个。硅片溶液在你手下诞生的确是有原因的。”
“没错,大胆尝试小心求证是每个科研人必备的素质,你能做到这一点,成功降临到你头上也不奇怪。”
面对两位长辈关心的话,江南的心口涌现出层层暖意。
他知道,孟良艺愿意这样为他说话,小部分是因为她对自己的好感,大部分其实说因为他做出了硅片溶解实验,而且有很大概率改变半导体行业格局。
孟院士这样做其实是出于惜才之心。
正是因为国内有这样全心全意为了科研的教授,华国才能攻克一个又一个难题,把上百年的科研差距缩减到了如今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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