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有些心虚,但他是老子,天生就腰杆子硬:“朋友送的,孩子喜欢,戴就戴呗。”
陆宴洲无奈:“知知刚接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定好了,不能过于溺爱,爸你怎么又——”
陆哲连忙打断:“我这不是溺爱,这叫做尊重孩子的兴趣爱好。”
门缝外,方知知的小耳朵紧紧贴住,听着里面两个大人关于她的话题讨论。
“宴洲,你有没有发现,知知比言晴小时候更有自主意识?言晴跟她这么大的时候,还只顾着追在西门家那小瘪犊子屁股后面跑呢!要不是那瘪犊子长大后不顾婚约跟别人订了婚,你妹妹也不会伤心到被渣男钻了空子……”陆哲越说越伤心,浑浊的眼睛里布满了泪水。
陆宴洲点了支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来:“扯远了,我们在说知知的教育问题。”
陆哲抬起手背擦了下眼角的泪水,闺女的事永远都是他心里的一颗刺。
“我知道,知知是个很理性的问题,我相信她长大以后会是一个很有主见、很睿智的女孩,我们现在不要给她增加太多限制,”陆哲盯着陆宴洲的眼睛,缓缓问道,“你就不怕她叛逆期提前?”
当初为了断绝陆言晴和方锦程的往来,陆家把陆言晴关了禁闭,这照样阻止不了她偷偷私奔。陆言晴人生的前二十年都是家里的乖乖女,唯独最后叛逆了一把……
陆宴洲的眸光黯淡,张了张嘴,没说话。
“知知对古玩感兴趣,我们完全可以正向引导,”陆哲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黄花梨木的书桌,“说不定以后我们知知就考进了京大的考古系,不止成立我们京市的专家,还是全国考古专家库中的翘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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