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将众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赵琰望着裴秀染血的衣襟,喉咙像被废弃古刹中缠绕的怨气堵住。
她背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却强撑着用剑拄地,目光灼灼盯着他。
“你说要解释,可别拿上一世记忆模糊当借口。”?
众人围拢过来,叶晨欣为裴秀包扎的手顿了顿,火女攥着苏海燕的衣角,连素来散漫的苏海燕都难得收起嬉笑。
赵琰低头看向手中沾染魔胎气息的骨刀,刀身映出千年前修罗战场的虚影。
那时他还是佛门最锋利的刀,斩尽世间恶业,却斩不断自己的因果。?
“千年前,我奉命镇压魔胎。”
赵琰声音沙哑:“守塔人世代用血脉为祭,维系封印。”
“但那场大战中,魔胎吞噬了太多佛力,守塔人村落化为焦土。”
“我救下的孩童,是最后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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