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如今有一天,这种手法,会出现在他们家中。
相比较于龚父的感慨,龚母则是注意到了另一件事。
自己这傻女儿,张嘴“姐夫说”,闭嘴“长河姐夫”,这话里话外,三句离不开那个人。
这可怎么办啊?
可是现在龚母也没办法跟自己这傻女儿谈,毕竟人家刚伸出援手帮了他们家小雪,还又提供了中外合资企业的工作岗位。
这不就是以前,旧上海那些买办老爷,对穷苦人家的女儿豢养外室的手法嘛?
难道对方也是这个心思?
龚母心里隐隐有些担忧,但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儿张口。
下午,龚雪吃完饭,就回楼上睡觉了,而龚母跟龚父出了门之后,则是忧心忡忡。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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