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那种洪流之下，能好胳膊好腿的回来，绝不是说一句运气好能解释的过去的，这位老先生本人，定然也是极其聪慧的。
就像张士奇，早早的给自己安排好了逃遁之处。
“是准备对外卖的，对吧？”
李长河笑着答道。
张士奇听他说对了，微微一愣：“你知道了？”
“我猜的！”
李长河记得八十年代初，国家为了吸引外商，除了退还一部分私人家产之外，还拿出了一批精品的国有宅子对外售卖，其实也是示好。
甚至这一批宅子，上面大胆的批的是永久产权，相当于私人永久地契。
主要还是因为当时国外都是永久地契，政府为了取信于外商，也特批了这些宅院。
但是这个政策没多长时间就被上面叫停了，取消了永久地契这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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