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面?你的意思是?”
张广年这时候好奇的问道。
李长河这时候将杂志放下,缓缓地说道:“这部,主题不好。”
“全篇的笔墨,着重的写在了他的悲惨上面,而且很多困境属于明显看出来属于文人渲染,刻意夸大,当然,这是常用手法。”
“它的主要问题,我觉得在于不够客观,从主线上来说,它是想控诉一些事情,但是却没有细致的解释,而这种模糊化的写作,很容易误导读者。”
“我不知道作者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这种写法,可以有很多种解读,可以说怎么说都行。”
“但是我自己是不喜欢他这种方式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更何况偌大一个国家,其实控诉也可以,但是要相对客观,它这个就有点刻意了,甚至说的直白一点,有点丑化和抹黑了。”
李长河缓缓地说道。
而张广年闻言,也是叹了口气。
“是啊,它这个,就像你说的,有点不客观。”
“我让你看,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毕竟你写的东西,一定程度上,跟他类似,都有控诉当年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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