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楷歌出来之后，感叹的冲着田壮壮说道。
田壮壮则是沉默着没有说话。
“老田，你想什么呢？”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部电影的本质，终究围绕在李长河的上面，其实我怀疑李长河最后的结局，不是这个。”
“他可能想写主角被人顶替，但是又觉得这个尺度太大，所以改成了信被人拿走，模糊不清了结局。”
“而凌叔则是直接改了方向，改成了信被烧毁，主角疯了，直接点明了某些主旨，这样更直接，更纯粹。”
“也是因为这个结局，所以他在前面，不断地强化崔安这个人积极乐观的形象，以此跟最后的疯掉形成鲜明的对比！”
“也许自始至终，崔安从来都不是乐观的，乐观和积极向上，那只是他给自己套的一层伪装，他或许早就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要不然，只是信被烧掉，不可能打击的他直接疯掉。”
在陈楷歌还在探究凌子风的手法的时候，田壮壮则是直接说出了影片中人物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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