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啉了然的点点头,这对于她来说属于只闻其名没见过其人的存在。
“咱们走吧。”
李长河带着朱啉离开。
刚才的演讲,对他来说也只是一次随意的讲谈,只是希望能引导一部分学生辩证的文学作品。
别像未来一样被西方洗脑,当成某些理念的炮灰。
沿途,遇到了一些老师,李长河都恭敬地打招呼。
终于,快到宿舍楼下的时候,朱啉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长河,为什么路上我看你有的人是称呼老师,但是有的人是称呼先生呢?”
“怎么说呢,这算是一种北大独有的尊称吧,对于像季羡林这样的一级教授,我们是直接尊称为先生的,而不是称呼老师。”
“而只有一些年轻的讲师,我们才称呼他们为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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