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静静地听着,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原来没有职业,无所事事。五年前,一次打麻将认识了徐瑞,他问我想跟他干吗,我看到他出手大方,不计小节,不假思索,就同意了。他先让我开个农机维修部,我不理解,那时农机很少,还没有普及,开农机修理部,不是笑话吗,更是闲扯淡吧。他说让你干你就干,他给赞助一部分资金,等维修部开起后,他教我修理农机,没有想到他还有这手艺。后来才知道,他让我开修理部的目的是什么。”
彭成伟可能光躺着一个架势有点累,翻了一下身,冯月赶忙地给帮一下,没有说话,听彭成伟继续说下去。
彭成伟喘了一口粗气,继续说道:“不久后,不知道徐瑞从哪里发来了好几百辆农机,停在我们镇一个废弃的砖场。那个场面很大,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许多群众也过去看,都纷纷议论,这么多怎么卖,卖给谁。徐瑞好像心有成竹般,不慌不忙,像往常一样打牌喝酒。他让我找人给他看守装卸,我呢,负责检查农机,有零配件缺失或者损坏的给修上,那个农机维修部作用也发挥出来了。”
“等我全部检修之后,过一两天,来了一个叫罗格的女孩,大约二十多岁,瘦小精干,烫着头发,听说是在非洲浩克公司上班。她每一次来到之后,先跟着徐瑞看看农机,然后到我们镇上的永风农机公司去,等罗格走之后,徐瑞就让我装车整理发货,具体发哪去就不知道了。”
“罗格?非洲浩克公司?永风农几公司?”冯月反复念叨着,默默地记在心里。浩克公司,不就是徐瑞让他签合同地公司吗。县农机局还去过,就连他表叔王位东也去过,这事是真地,看来农机卖出去,然而农机款去向不明,被人为地扣住了。
“罗格的联系方式你有吗?”冯月不禁问道。
“这个,我们是靠不上边的,根本没有,徐瑞更不让问。”彭成伟摇着头说道。
“就这样,反反复复发来好几批货。徐瑞经常出去,当他来时,就会有货物来,我们也等着,因为可以打工赚点钱。就是徐瑞死的前一段时间,有一大批货发来了,其中农机喷着‘兴农’字样。”
“啊。”冯月不禁惊呼,那不就是他的农机吗,难怪物流信息显示,到西南省就停止了,查也查不到。他心里隐隐作痛,痛恨徐瑞去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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