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车,之前是不是载过别的小孩儿?”
老王抓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发白:“没,没有的事,老祖宗。一直就您。”
喜崽崽没再看他,小脑袋扭向右后方那个空荡荡的座位。
“你跟着车子做什么呀?”她脆生生地问,带着点孩子气的不耐烦,“再不下去,崽崽要生气啦!”
老王透过后视镜,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孩子正对着一片虚无说话。
凉意从脚底板蹿起,直冲天灵盖,他脖子后的汗毛根根倒竖。
车窗明明关得死死的,车厢内的温度却骤然降了下去,阴冷得瘆人。
老王后颈窝窜起冰凉。
他猛地打了个寒颤,方向盘一歪,车身在马路上扭了个秧歌。
“吱——”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哼!”喜崽崽不高兴地撅了撅小嘴,小手朝着那个空位子的方向,轻轻一挥,“走啦走啦!不许捣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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