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喂!您这趟下山,路可远着呢,千万千万保重好您自个儿!可不能出一点点差错啊!”
鸡鸣山,忘忧寺那破旧的山门前,天光才透出那么一线鱼肚白。
一休禅师,忘忧寺的主持,此刻正哈着腰,那弧度,恨不能把额头直接杵到跟前小女娃的脚尖前。
他这一声“老祖宗”,喊得情真意切,嗓子眼儿里都透着股虔诚。
小女娃瞅着也就四岁半的模样,粉嫩嫩的,却使劲挺着小腰板,学着大人的派头。
两个冲天小揪揪用红绳扎得紧紧的,小脑袋一晃,那揪揪也跟着颤巍巍地抖动,显眼得很。
她身上套着件洗得微微泛白的迷你僧袍,小脸蛋儿圆乎乎的。
“哎哟喂,我说一休玄玄玄……玄孙呐,这话你从禅房念叨到山门口,崽崽我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
小喜崽崽哼唧一声,奶声奶气地抱怨,伸出肉乎乎的小爪子,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一休禅师的胳膊。
一休禅师赶紧又把腰弯低了些,好让小祖宗的小手拍得更顺当些。
他那副神情,简直是受了天大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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