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咨询室经过了隔音处理,也可以清楚地听到从外面透进来的声音。
“婷婷?”
“婷婷——”
“婷婷!”
陈婷原本蓄在眼眶里面的眼泪刷一下全都淌了下来。
她认出了这个声音。
“是妈妈!”
“怎么办,怎么办?是妈妈,她怎么知道我来了这里!”
“怎么办?!”
甚至都不用微表情分析,那身体有眼可见地朝外面传递着焦虑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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