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娉婷笑道:“你是不是想要知道这个案例的真实结尾?”
南祝仁点头。
翁娉婷的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南祝仁可以感觉到,这笑里面有点苦涩,但更多的是自豪和骄傲。
“我先咨询了学法律的朋友,像是这种情况需要什么样的证据才能够从重从严;还咨询了如她这种单亲家庭的孩子在失去监护人之后会被怎么安排;随后又联系了她已经离婚了的母亲和其他亲戚,确认了她后续能够获得妥善的安置。”
“最后,我‘教唆’她取得了关键证据,然后报警。”
翁娉婷感叹道:“她很勇敢,本来我是决定由我启动保密例外的情况去报警,但是她自己做到了。直到前段时间我都有和她保持联络,她现在变得很强大。”
听着翁娉婷的话,南祝仁冷不丁打了个激灵。
对于那个从泥淖中走进阳光的女孩子,他莫名觉得开心,同时开始共情,似乎也感到有一种力量注入进了自己的身体。
“但是呢,我能够做到这一点,却不推荐给你们。”翁娉婷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看自己的指甲,“所以给其他人做案例分享的时候,我才会隐去一部分。”
“至于调你去对接江大,也是因为你以前在江大读书。绝对不是为了让你能够更好地接触来访者,同时找机会去彻底切断那个应激源,比如用什么录音啊、对峙啊一类的手法,这些都是绝对违反咨询师伦理的,是绝对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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