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现南祝仁注意到自己后，翁主管若无其事地和他打了个招呼，然后转头消失。
“南老师！”沈兵突然出现。
他唤回了南祝仁的注意力，“刚刚这位来访者好像不太满意……”
南祝仁肯定地点头：“她绝对不会再回来了，就算回来，咱也千万不要接，转给其他的咨询老师。”
“啊？”沈兵面露难色，不知道为什么情况急转直下。
明明早上的第一个咨询就取得了开门红，结果之后的第二、第三个咨询的情况又急转而下，转换率一下子就低了。
“难道这个来访者的问题很严重？比抑郁症之类的还要严重，会给咱们惹上麻烦？”
南祝仁面色苍白地点头：“不是抑郁症那种才算‘严重’，但这个确实是你难以想象的‘严重’，也会惹出你难以想象的‘麻烦’。”
沈兵作为助理肯定是以咨询师的决定为主，只能接受。
但他翻了翻手头的资料，很快又重新面露期盼：“早上还有最后一个男性来访者，三十多岁，咨询情感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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