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级咨询师能够带来的咨询量本身就有限,再加上中心还供养了这么多的咨询师,言诺的账目情况其实很不乐观。
不要说挣多少钱,仅仅维持收支平衡其实都相当困难。
在这种情况下,身为老板的霍华德居然又在中江路的核心商圈盘下了一个铺面。
“娉婷你听我说,你真该去看看那个铺面。”霍华德信誓旦旦,“那里临江,是商业中心,不管是人流量还是来访者的经济水平跟这里比起来都不是一个档次,我们当初把第一个办公室设置在律政大楼还是太保守了,这里偏僻,很多来访者知道地段之后都不愿意过来……”
翁娉婷打断道:“租金多少。”
霍华德咬了咬牙:“四万八一个月。”
翁娉婷继续追问:“那里距离现在的办公室有二十公里的车程,如果来访者的安排有冲突怎么解决?”
霍华德答:“打车,车费财务报销。”
翁娉婷心力交瘁地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只觉得皮肤都开始发干了:“你知道这会需要我们的咨询师每个月多做多少咨询才能补上这个缺口吗?况且现在重要的不是咨询师不做咨询,而是没有来访者!江都的心理咨询市场就这么大,很多来访者还是我靠关系从外省介绍过来的!”
“我们很快就会入不敷出的,趁现在把那个办公室退掉,付一笔违约金。我们先把里做好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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