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祝仁检索了一下记忆,认可地点点头。
黄鑫回忆道:“因为老师的诊所接触的客源都很高端,因此对咨询师的要求也高。我研一的时候曾经问过老师能不能跟他,他说让我三十岁之前不要去想这个问题。”
这个师兄苦笑一声:“但是你不一样,南祝仁,你不一样,你天赋异禀。”
“老师似乎早就有培养你去他的诊所工作的意向,当时是打算收你去他的诊所里面实习了,而让你独立做的那个来访者,就是一个‘面试’。”
南祝仁不置可否地打断了黄鑫的发散式回忆:“我们谈论的重点似乎是那个案例存在的‘问题’。”
黄鑫抿了抿嘴,心里似乎在做什么巨大的决策。
但终于还是说出了口:“在你走之后,你手头的资源给了我,包括一部分老师原本计划分给你的、关于他的私人诊所的工作。”
“其中有关于他的几个来访者转接的信息。根据上面的记录,老师私人诊所的几个来访者曾经有情况好转,因而转接出去到水平不是很高的咨询中心;但是随后其中的大部分来访者在接受了外面的干预后,又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恶化,不得不重新转回老师的私人诊所——只有寥寥几个案例例外。”
黄鑫表情诚恳:“很遗憾,祝仁,你当时的那个案例,陈捷,似乎不是那几个‘例外’之一。”
“对了。老师的诊所似乎是在出了你那档子事之后,才开始尝试性地让大批来访者转到其他咨询室,进行实验;换句说话,是你给老师揭露了‘某种风险’——某种来访者离开了诊所之后,就会恶化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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