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兵这么笑了几秒钟，突然有些尴尬起来了，他继续哈哈笑了两声：“开玩笑的。其实南老师是从什么地方买了有知识版权的资料吧，不想分享给我吗？”
南祝仁还是没有做任何表情，平淡地和沈兵对视。
明明南祝仁没有刻意地去传递任何的情绪和情感，沈兵现在却莫名地从南祝仁的眼神中看出了某种正气凛然的气势。
有种莫名的压力。
咨询助手的额头微微冒汗了：“额……我还是说笑的，是什么和保密条例有关的东西，我不方便看的吧。”
他诚恳地道歉：“我不该这么冒失地过来的，有点没边界感了，不好意思啊南老师。”
南祝仁默默点头：“没关系。”
沈兵在得到谅解之后，长舒一口气：“一会还有咨询，我现在先去整理一下资料，一会就拿过来给你看。”
走之前，他瞟了一眼南祝仁手里的平板，那象牙白色的保护套和周边的装饰性花纹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感觉有点中性化乃至于女性化了，这个平板……是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