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生来访者只是轻度抑郁。
不过在做到她的咨询的时候,南祝仁总是不由地想到自己的另外一个案例——李明路。
都是抑郁。
不过虽然他们是同种性质的问题,李明路的严重程度却比眼下的这个学生要深太多太多了,干预起来的限制也多上太多太多,以至于南祝仁不能用同样的方法去解决。
想到这里,南祝仁不由心中一叹。
另一边,中心负责老师没有说话,只是把自己的目光重新集中到南祝仁递过来的资料上面。
他反复看着上面的判断,似乎想要在上面看出朵花来一样。
南祝仁补充了一句:“还有就是,需要采取一些必要的保密例外的措施,可能要单独建档。”
说这句话的时候,南祝仁看向夏天,这部分就是她的工作了。也是因为这个,南祝仁在讲述咨询过程的时候没有避着夏天,毕竟档案的时候该知道的资料基本也都能知道了,谈不了什么保密不保密的。
说完这些,办公区就安静下来了。
南祝仁没有再说话,在专心等着中心负责老师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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