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德自无不可地递过去。
然而,还没等翁娉婷的脸色松下去,她看了一页之后立刻又抬头竖起了眉毛。
“来访者过两个小时之后就来?!”
霍华德点头:“对。”
“没有这样临时加塞做咨询的!”
“之前不也有吗,还很多。”
翁娉婷深吸一口气:“那些……是为了生意做的妥协,而且基本都只是【人生规划】、【情感挽回】之类的小咨询,我甚至都觉得那些够不上‘心理咨询’的范畴。而这个抑郁症不同,这算是‘心理治疗’的领域了!最起码需要提前24小时预约做准备,不然根本接不下来!”
“怎么接不下来?”霍华德在这个时候却展现出了出乎预料的执着。
他道:“之前那个叫陈婷的案例不也是小南临时接下来而且做好的吗?那个也是心理治疗。这个抑郁症还更容易一些,是从小南师父那里接过来的,一脉相承的治疗方式,不容易得多?”
这种外行人对内行技术的“想当然”式推断,翁娉婷听了直做深呼吸。
她也意识到什么了——当一个人开始不讲道理、推断道理、乃至臆想道理来辩论的时候,他们讨论的就已经不是眼下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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