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有些话,哪怕我说得再锋利,也不如你的随口一句。虽然这么说会让你很恶心——但是对他来说,你是特别的。”
陈婷摸了摸胳膊上陡然长出来的鸡皮疙瘩,深吸一口气:“南老师,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在我之前和他交锋的时候,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当时在教室里面,他其实已经压制住了我,已经想要以胜利者的姿态离开了。”
“但是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我一句话又险些把他拉了回来,让他有了破防一般的愤怒。”
“那个时候,我说——他‘伤害’了你。”
……
陈婷深吸一口气,举手。
“老师,我想试试。”
南祝仁欣然:“好。”
现场明明已经不再是上课的氛围了,也绝对没法再上下去课了。
但陈婷和南祝仁却好像在表演一样,维持着一种诡异的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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