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勾斯部落的野蛮人都是疯子。”
欧隆古斯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鼓起勇气一样的将罐子里边的酒重新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我们是野蛮人疯狂的最典型的代表。
但是其他部落的野蛮人似乎很少会追问我们为什么是最疯狂的那个。
如果有的选择,谁会甘心与疯狂为伍。
我之所以对沃鲁斯克的做法感到愤怒,只是因为他又一次的没有给予我选择的权力。
我受不了这个。”
海拉伯笑了笑。
然后自己也打开了一罐酒往嘴里倒着。
他并没有对这种诡异味道的酒有什么其他的反应,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我怀疑野蛮人这种带着蔑视的称呼是那些家伙正好遇见的是塔勾斯部落的野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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