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门心思放在了法律之中一样会逐渐失去人性。
当我不断的用生命才作为研究的道具,那么我又如何保证生命不会在我的眼中成为某种消耗品?
或者说,如果我也在这个研究之中进入了腐化的过程,
那我又能将拯救的希望放在谁的身上呢?
里德,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
托尼的声音越来越小。
这个时候的他忽然很想念自己家中的酒柜上刚刚打开只喝了一口的白兰地。
还有那个在他急急忙忙出门的时候,看着他的背影只说了一句小心的佩波……
希望到底是在别人的身上?还是在自己的身上?
托尼的脑海之中忽然对神学和哲学有了些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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