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作战过之后,总没有什么好生气的了吧?
过去无数年里边,野蛮人都喜欢用这种方式让别人重归于好。
至少明面上是重归于好了。
一天三顿被群殴,放在谁身上也不好受。
而且这些个先祖之间个体差异虽然有那么一些,
但还没有谁能够无视数量的。
“送走?当然可以。
只是现在好像没有这个必要。”
布尔凯索朝着那个即将苏醒的身体走了几步。
那个身体上已经重新长出了血肉和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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