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哪方面的？”
弗兰克左手牵着自己的儿子，扫视了一下周围忙忙碌碌的法师们问着。
他现在就住在法师的住所之中，要说超自然的事件，他身边都是。
正好有几个法师正在用法力幻化出来的盾牌正在他的面前进行角力，他是裁判……
这就挺超自然的。
“关于吸血鬼和恶魔的消息。”
尼克弗瑞感觉自己的眉毛都开始掉落了。
当他发现自己的压力性脱发开始作用于眉毛的时候，他的压力更大了。
这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压力大——掉毛——压力更大——掉更多的毛。
尼克弗瑞很了解弗兰克，既然得到了这样的回答，那说明伦敦的超自然事件已经多的难以说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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