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乐。”褐手人道。
“谁只乐?”灰手人问。
“我听到你乐的声了。”褐手人道。
“听到我乐的声音能说明什么啊?”灰手人问。
褐手人道:“你乐的声音显得那么纯粹。”
“啊?”灰手人道,“什么意思?”
“我从你那显得特别纯粹的乐的声音里感受到了你那一刻是纯粹在乐。”褐手人道。
“这是你感受到的啊。”灰手人道,“谁说我纯粹在乐了?”
褐手人故意说道:“要不是纯粹在乐,为什么你乐的声音显得那么纯粹啊?”
“什么叫乐的声音显得纯粹啊?我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样一种状态。”灰手人道,“再者,就算我乐的声音真的如你所说显得那么纯粹,那也是你自己的感受啊,你感受到的不一定是我感受到的”
“你不想承认你刚才乐得声音显得纯粹吗?”褐手人问。
灰手人笑道:“承认什么啊?这就是你自己的感受而已,又不是事实,我只能承认事实,像这种,我才没法承认呢。在我看来,你之所以说我乐的声音显得那么纯粹,就是为了强调‘纯粹’这两个字。”
褐手人问:“强调这个两个字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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