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说:「也没特别希望。」
「也没特别不希望,是不是?」褐手人问。
「没错。」灰手人说。
褐手人又说:「现在有一种怎样都行的感受?」
「就是此刻?」灰手人道。
「对。」褐手人说,「我问的就是此刻。」
「你可真会问。」灰手人悠悠道。
褐手人道:「还有会问和不会问之分?」
灰手人笑道:「当然有。」
褐手人说:「然后你就该说自己属于那种不会问的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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