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手人问:“并没完全阻挡你的视线吗?”
“是的,没完全阻挡。”灰手人道,“只是我所看到的,都在这绿纱的影响下,变得有些偏绿了。”
“这绿纱会不会是数的一部分?”褐手人问道。
“咦?”灰手人说,“我之前还真没这么想,但你一说,倒也不是不可能。可它一直都在这里,好像也不太像是掠过的。”
“那这次就算它是数的一部分,也不能叫‘掠数’了?”褐手人问道。
“似乎不能。”灰手人道,“那它就不像数的一部分了。”
褐手人问道:“你坚持一定要‘掠’数吗?”
“也不一定,刚才的那些,严格说,也不能每次都算‘掠’,但这次,像这绿纱这样的,我就觉得它不像数的一部分了。”灰手人道。
“原因呢?”褐手人问。
“说不出什么原因。”灰手人说。
“纯粹的感觉?”褐手人问。
灰手人道:“对啊,好像就没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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