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碰到翟远的伤口,于是双臂轻轻环绕住他的脖子,把白背心包裹的丰腴往前凑了凑,绯红的脸蛋上带出妩媚。
眼神下落,示意翟远看向她领口里被挤出大半的白皙细嫩。
邓乐伶舔了下唇珠,声音微沙:“我包里东西装满了,所以只好把打火机摆在这里面,你自己来拿呀。”
翟远口干舌燥。
现在都流行这么玩吗?
俯卧在床上,翟远抬了下膝盖,感觉裤子有点紧。
“怎么这样不小心,让我看看掉哪里了。”
他神色如常说了句,把手伸进衣襟里。
没有硌手的钢圈和垫子,肉弹天赋异禀,躺下来就变水,站起来就很挺。
牛仔衫的纽扣解开了最上面的三颗,正好可以伸进去一只手。
怪了,打火机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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