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千人戏院,月租二十四万,这个价格倒没有超出翟远的预料。
早在联系何子朗之前,他就了解过这方面的行情。
还翻到了1975年2月8号《明报》影话专栏的一篇报道,当时邵氏和嘉禾争抢砵兰街一间千人戏院的承租权时,价格就已经哄抬到三十万月租,不过最后还是势大财雄的邵氏更胜一筹,直接花两千四百万把整座戏院买下来,逼得嘉禾低头让路。
牛头角跟砵兰街那种繁华街区比不了,所以戏院租金涨幅跟前几年相比并不算大。
“再过几年就不一样了,得搞波快钱屯点地皮。”
翟远心知肚明,别看这两年香江房价在持续下跌,但马上就会涨得飞起,多少戏院都是在这时候被一次加租八九成,不得不关门歇业,连利家后来都眼馋地产业,把利舞台戏院关停,改建成利舞台广场。
只靠租赁,生死始终还是掌握在别人手里,一句加租就得扑街。
他现在名下唯一算是自己的产业,只有碧丽苑那间房子,产权是夸张的999年,翟远当时看过合同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一定要多活几年,否则就太亏了。
“翟远,你伤好了没有?”
彭家燕是在何子朗前脚离开时,后脚跟着进的门。
“你再晚几天来,我就能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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