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来听下。”翟远扯过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自顾自点起支红万。
“你来见我,要借的起码都是红棍级数啦。”
苏龙报出一串行情价:“红棍一万五到两万,带手下的话,每个小弟两百块出场费,打伤五百块汤药费,打死五千块安葬费,包出力,不包赢。”
“有冇背景干净的打仔,我不想跟社团扯上关系。”
翟远说:“好似新界元朗那种地方的年轻人,你搞一百几十人给我,身手跟红棍差不多就好。”
“挑那星!你当菜市场买菜呀?一百几十个红棍,我这个位置给你坐好不好?”
苏龙瞪圆眼珠,差点以为翟远是在拿他开涮。
顿了顿又说:“不如你直接跟我讲,要打边个,我给几个套餐让你选。”
“联顺乐,邓广荣。”
“哗!”苏龙夸张的叫了声:“刘戎驹的子侄你也敢动?”
“怎么,你惊他啊?”翟远挑眉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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