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门口时,怒气冲冲的卢慧光脚步慢了几分。
他看了眼坐在门口看戏的翟远,表情收敛一点,闷声闷气道:“不好意思翟先生,俊哥让我过来却没帮上忙,我可能不适合做演员,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翟远看了眼他两腿间的装备,也觉得有点好笑。
这玩意跟贞操带一样,一场戏拍下来要戴几个小时,枪头被封得抬都抬不起来,估计确实挺痛苦。
不过走肯定是不能让他走的,哪怕没签合同,他现在离开,翟远也得打电话给黄俊让他回来继续拍。
否则前面几百呎的胶卷,以及拍摄时间就全部浪费掉。
“光哥,你现在走当然没问题,不过我肯定会打电话给你大佬,他会觉得自己的小弟连这点事也做不好,让他很没面子,到时候你要么继续回来拍戏,要么硬顶斧头俊,你考虑清楚哦。”
翟远带着点危言耸听的口吻,以理服人。
卢慧光火气顿时消了大半。
他在老挝跟六个兄弟姐妹种咖啡,挣扎在温饱线上挣扎。
后来那边内战又辗转到泰国,接着到香江打工,做过小贩、包装员、建筑工,因为学过泰拳被苏龙收为弟子,直到加入新记日子才逐渐好过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