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紧接着又抛出问题。
“翟议员对警队有什么建议?”
“阿梅昨晚被掌掴,翟先生你有什么想讲?”
“梅姐如今还被要求协助调查,她几时可以出来?”
话筒接连递到翟远嘴边。
“身为区议员和传媒工作者,我还是希望警队可以做些实际意义上的事,之前有个叫任达榕的O记主管很铁面,别人都不做事,唯独他肯带队扫除社团乱象,因此《九一日报》和多家传媒也不吝赞美之词,但似乎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现在报章都很少提及他?版面全换成我们的一哥,当中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清楚,亦都不好讲。”
翟远叹口气,继续道:“至于梅姐被掌掴,其实比起陈开心小姐被绑架,她已经算幸运。不过我真是没有想到,我们这位一哥不仅没有调查绑匪下落,反而将梅姐一介女流扣押这么长时间,我知道身为公众人物不应该说这种话,但做人做事不应该是这样的嘛!”
翟远说完表情无奈的摇摇头,欲言又止,一副‘我有很多粗口要讲但不能讲’的苦衷。
即便如此,周围的记者依旧被这番话挑逗的兴奋起来。
神童远看似什么都没说,但又说的非常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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