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兆倨傲而立。
…………
“你信吗?”
从新界回去的路上。
宾利车里沉默了好一阵子,薛婉恩突然开口问了句。
“我信不信不重要。”
翟远双手枕在脑后,啧啧感叹两声:“要看那位兆叔信不信,或者他也是参与者?”
薛婉恩诧异看了他一眼,旋即微笑道:“他和鬼佬之间的私仇很重,是真心想赶尽杀绝。当初远东和金银,与另外两家交易所合并,第一届主席金银交易所的是胡汉辉,亦是李福兆的好朋友——或者讲是战友,日占时期两人一同抗日,还被东洋兵通缉,多年来感情深厚。四会合一以后,胡汉辉作为首届主席,面对英资比李福兆更激进,可惜没几年查出来生了癌症,几个月后就撒手人寰。”
翟远挑眉问:“什么癌症这般犀利?”
薛婉恩耸下肩:“李福兆大概跟你一样想法,所以上位以后处处跟鬼佬作对,用联交所主席的身份,鼓动华资狙击英资,而且他一向觉得自己在股票市场德高望重,第一个给华资挂牌,教父一样的人物,个个都肯卖面子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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