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公司有个叫李修闲的敬义叔父,也有许家强这种新记龙头,还有洗米添这类三教九流都接触的叠码仔。”
病房里。
翟远接过陈洁瑜削好的苹果咬了一口,笑着说声多谢阿嫂。
接着又对马荣城说道:“不过他们收了一圈风,都没打听到究竟边个动你,这件事做的很隐秘呀。”
马荣城笃定道:“我拿两只手出来赌,一定他的大弟子是祁文杰。”
翟远饶有兴致的说道:“我倒是希望你能爆他出来,让对家陷入负面新闻,对我那间二刺螈有益无害,用不用帮你安排发声渠道?”
“翟先生说话真直白。”马荣城笑容无奈,叹口气:“可惜无凭无据,爆出来又会怎么样?反而被人觉得我是被迫害妄想。”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找人再砍回去?”
“呵,我才不会做那种蠢事,打打杀杀莽夫一样。”
举凡脑子正常的生意人,都不会趟社团这趟浑水,只有还没上岸的柒轱辘(小瘪三)才肯一头扎进去。
马荣城显然是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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