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宝岛人说话还比较正常,没那么重的机车味儿。
司机大哥听出来几人口音不是本地人,从后视镜看了翟远他们一眼,问:“几位老板是从内地来的吧?”
翟远笑道:“没错,这不解严了嘛,过来旅旅游~”
“那是很好的啦,自己人就应该经常来往嘛,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最近新开了很多夜总会可以去看看。”
司机握着方向盘,来了兴致般唠叨:“我老家是陕东人,最近正在申请回家乡探亲,他妈的说是解严,每个月还要限定返乡人数,我都二十几年没有回去过了,家乡还有两个姐姐,这些年全靠书信往来。我有个小外甥吼,老大不小了还没结婚,说是小儿麻痹左腿有点残疾,所以讨不到老婆,他妈的今年我回老家,我拿十万块出来,就不信办不成这件事……”
翟远坐在车里,听着司机絮絮叨叨,不时微笑回应两句。
恍若隔世啊。
怎么后来就一代不如一代了呢?
出租车停在城市的西北部,
宝岛新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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