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龙绳的另一端,紧紧缠绕在阿武的脖颈上。
阿武整张脸迅速憋成猪肝色,胸腔剧烈起伏,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双脚剧烈地蹬在挡风玻璃上刮擦,却始终无法摆脱脖颈间的束缚。
大哥电话扔在地上,听筒里兀自响起五行堂堂主黄少岑的声音。
“喂胜哥,发生什么事?你那边很吵啊。”
驾驶位上。
一名西协组小弟俯身捡起电话,看了眼挣扎幅度越来越弱的阿武,对着听筒嘿笑:“胜哥不在家,胜哥不在家~”
黄少岑带着怒气的声音传来:“干你娘,你是哪位?”
回应他的只有电话挂断后的忙音。
几分钟后,阿武的脑袋低垂下来,车里只剩下拖拽身子的东洋仔粗重喘息声。
生机勃勃的阳光照进车窗,映照阿武那张毫无生气的青紫脸色,脖颈间深深的勒痕格外刺眼。
绳子一松,他的身体便像具空壳般,沉重的滑倒在车座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