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生意方面,施楠生也没那么扭捏,笑着说:“我本来想建议翟先生像罗杰-科尔曼那样,拍小成本的剥削电影发行,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绝招。”
“剥削电影同样要拍,公司现在导演很多,可以多几条腿走路。”
其他人怎么分不清楚,但翟远心目中剥削片、B级片、Cult片都是同一类型,施楠生口中的罗杰-科尔曼被称为‘剥削电影之王’,他制作的电影虽然只能在个别特殊影院播放,但录像带却卖的盆满钵满,自家的发行公司与好莱坞八代发行公司齐头并进,上次《隐形女》就被他的API独立发行公司相中,跟九一也算有过合作。
“罗杰-科尔曼在这方面已经蹚出来一条路,他靠剥削片占据了北美一半以上的录像带市场,九一之后照猫画虎,只需要把录像带换成光盘就好。”
翟远略一思忖,脑海中就出现一堆B级片记忆,《大白鲨》的出现让这类电影制作成本变高,但仍在可控范围,配合新视觉特效公司,南洋的降头、滇南的巫蛊、甚至东洋的豚鼠系列,都能打在亚洲人猎奇的点上。
“不过眼下还是先解决两件事。”
翟远跟施楠生聊了两句以后的规划,扯回话题:“五月份的三级片我刚刚有个想法,剧本还没写出来。不过这次制作成本比以往更大,所以未必能在五月上映,我估计会跟暑期档推出的分级制度一起登陆院线,期间如果观众问起,就放小道消息,把延迟的锅推在分级制度审查上面。”
施楠生一听说又要花钱,立刻敏感起来:“三级片能有多大制作成本?”
翟远说:“至少五百万港币起步……”
……
“今年咸湿五月天制作的电影,是我从一本清朝章回体里摘取的一个故事,这本当年屡遭禁毁,现在抄本存于东洋东京大学,这一点让我很不满意,所以希望通过这次拍这部电影,让更多华人知道我们自己的传统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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